等温琅刷着小视频慢慢吃完饭,外面已经黑了。温琅看了看空空的家,不由萌生出她是米虫的念头。
站在流离台前,她慢慢腾腾收拾好厨房,走去浴室洗漱。
此刻的温琅,丝毫没有工作时的精致。镜中的她头上戴着小鹿发带,素净的脸上不施粉黛。身上穿着纯棉家居服,脚上踩着兔兔拖鞋,舒适为主,造型全无。
等她回到房间,重新窝在舒适的办公椅中,继续工作。
阿方索的翻译进展地很不错,虽然有很多古籍史料要查,但温琅读的津津有味,翻译速度自然快。
相比之下,越来越难的医学论文,让一向自信的温翻译差点白了头。
眼前这份翻译进行了三天,是关于几科会诊中的复杂眼科病例剖析。从心内到心外,从内科到外科,温琅收集资料就不太顺利,更不要提晦涩难懂的治疗方法了。
挠了挠头,温琅拿起手机,试图向曾经在第三医院工作的同事求助。只是把列表翻了遍却不得不承认,她现有的人脉中,江歇是最厉害的那个。
手指悬停在微信许久,温琅最终还是放弃。
她找出电话打电话给另一个同事:“赵医生您好,我是温琅。”
他们这个工作组虽然解散了,但是第三医院的二期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