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而另一张印章有水印。
说着江歇从口袋里掏出私印说:“印章和印泥都是特制的,从未和谁说起,材质也价格不菲。”
单凭这一点,也并不能洗脱所有,他接着问:“要不要送去检测笔迹呢?”
配合警方到午夜,江歇才从公安局走出。他本以为一切都烟消云散,却没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再生波澜。
走出警察局他开机,看见好多提示呼叫的短信。看了看号码,都来自于温琅。
犹豫再三,江歇试着发了一条微信过去。没几秒就收到了温琅的回复,还是熟悉的小云朵表情,柔软可爱。
江歇把手机放在支架上,发动车子,温琅迅速接通了他发去的通话请求。
“江医生。”温琅裹着被子,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清晰,模糊间还带着些可怜劲儿。
“怎么了?还不睡。”江歇车速不快,这个时段,路上车子也不算多。路灯照进车子,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我想找你聊聊天。”温琅刚刚过于好奇,又去搜了几个xi du 者的帖子,不同惨状正在她脑内挥之不去,一边责怪一边害怕,迟迟无法入睡。
“明天你不上班吗?”车子停在红灯前,江歇拧开广播。
“明天不上,后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