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也被她洗脑成为邪教徒。经济上没有困难,外加账户上有可疑资金转入,目前正在调查来源。
总结来说就两个字:难缠。
江歇揉了揉正一跳一跳的额角,接着看向从警官:“需要我见她是吗?”
穿着雪地靴,温琅在尚未被人踩踏的雪地前自拍起来。既然说好了要追,就要拿出点行动。连拍几十张,最后挑出九张发圈,之后温琅蹲在雪地前,开始堆雪人。
戴着手套不太方便,于是温琅索性摘掉。雪花摸起来细密却也凉,没一会儿,温琅的手被冻的通红。随着针刺感越来越明显,她加快了手中动作。
直到堆出两个巴掌大的小雪人,她连忙跑到厨房。
“言言言言,给我点芝麻绿豆之类的。”
方栀言正在厨房准备早饭,听温琅这么说回头一看,见她鼻头通红。
“你干嘛去了?”方栀言心疼地看了一眼,却还是先给她找了些豆子。
“我堆雪人,就快完工了。”温琅吸了吸鼻子,把双手放在嘴边吹气。
“这些也拿去,装饰了就赶紧回来。”方栀言拿了两个迷你胡萝卜给温琅,不忘催促。
温琅连连点头,拿着东西又跑了出去。给雪人装上同款五官,从口袋掏出手帕给右边的雪人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