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发出的邀约。谁能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在温琅那里折戟沉沙。
“理由呢?”江歇看向郑砚浓,眉间褶皱更深,语气里透着股冷淡劲儿。
“她说她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郑砚浓跳过了温琅神情中的平淡,不愿让江歇伤心。
不管怎么看,郑砚浓都觉得这两个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肯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争执。
温姑娘怎么看都不是心冷的女子,但拒绝邀请时的干脆利落,有些伤人。
“立场和理由吗?”江歇重复了这两个词,手无意识轻敲着车门。
等江歇到家,推开门,熟悉的感觉迎面扑来。把郑砚浓赶走,江歇关上门。
依旧选择在玄关做了初步消毒,然后顺手处脱掉衣服,赤着脚把衣服分类,然后去沐浴。
等他精着上身从浴室出来,才往室内走。肩上搭着白色浴巾,身上的肌肉线条明显。
穿上白色衬衫,江歇坐在贴合身体曲线的沙发上。按开电视,他不由翘起脚。
回到家,这才让他产生出双脚落地的实感。哪怕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却还是让他自在。
滚动播出的新闻,播报着各地抗击疫情的成果。目前除了j城,全国其他各省市地区都在好起来。但是输入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