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站起身来走向水边。他拿起香皂反复搓揉着双手,仿佛这样才能让他好一点。
“这,就是你讨厌暗恋的原因吗?”温琅只是听他三言两语讲述了一下,便觉得头皮发麻。作为当事人的他,又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温琅拉过江歇的手,替他一根根搓揉手指。她的力道要温柔的多,却让江歇好了些。
他的脸色恢复了些,被强扯进回忆的无助感少了。有眼前人陪着,那种恐惧和油腻,消退了。
江歇点了点头,他此前不仅讨厌暗恋,甚至讨厌过于亲近的接触。这大概也是他此前没有谈过恋爱的原因:心里的保护机制在抵触。
温琅很心疼江歇,见他手上的泡沫足够充盈,便拉着他的手放在水下冲洗。
“那样的遭遇,错的不是你。”温琅的话里,捎带着几分鼻音,她恨透了偷-窥并且做出疯狂举动的那个人。
见温琅低着头,江歇把她揽进怀里。他的心在这一刻终于轻松了些,说出后,平静了不少。
“我没事。”摸了摸温琅的发顶,江歇唇边终于浮现笑容。
他没说出口的部分还有不少,比如他为什么唯独不排斥温琅。
当他在巴哈马的海边见到温琅,她脚踩在海边。海砂粘在她脚上,明明看起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