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嘴抿了抿,并未开口说话,只摇了摇头。
何挽:“那你怎么这样憔悴?”
“我虽停了药,但还是精神不济”李佑鸿身子向何挽那侧倾了倾,压低了声音道:“昨天入夜后,我便身子乏力,梦魇直到天亮,现在总觉得皮肉里又痒又麻。”
慎王停了药,怎得症状反而更重了?
难道真的不是那药的问题?
何挽也倾了倾身子,蹙着眉,又细细打量了遍李佑鸿的脸色,“若按照以往,每两日服一次药,是不是昨天便得服药?”
李佑鸿点头。
何挽一时也想不明白为甚么会这样,神色愈发担忧。李佑鸿强撑着笑了下,眼睛雾蒙蒙的,弯成一道月牙,“王妃,不要担心,我就算身体不适,也不会把戏演砸的。”
何挽:“......”
她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
但她那样的性子,也不会主动解释,闻言,点了点头,只道:“那便辛苦王爷了。”
车队外,四皇子扶着树干,还在不停地吐。
他是四位皇子中,最正经读书的一个,幼时虽也是个顽劣的,但开蒙后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读书上,短了练武、练骑射的工夫,身子难免差些。
太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坐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