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跟在王爷身边的,怎能确定祈福前王爷没有服用过秦桓的东西?”
“想来,王爷与秦桓同在刑部当职,白日里是总待在一处的。若是秦桓有意下毒,早在祈福前就能成功。”
“谁又能肯定今日早粥,是秦桓第一次下毒呢?”
他说完这句,殿中久久静默。
何挽与温远洲对视着,看到的只是他满脸的坦然。
半晌后,何挽开口,淡淡道:“你说的有道理。”
温远洲心中一笑。
他的嘴向来是巧的,糊弄一个女人自然是得心应手。
紧接着,便听何挽又说了句,“但是我不信。”
温远洲:“......!”
“王妃!”他没想到这王妃难缠至此,语气也有几分急了,“寻常大夫,根本不知如何给王爷解毒,慎王的特殊您也是清楚的,如今根本不能请太医来诊病。故而除了我,没有其他大夫可用。您就算不信我,也没有其他路可以选。”
见温远洲急了,何挽愈发冷静,“你说的对。我现在只能用你。”
“但我要你煎两份药,你先喝,再给王爷喝。”
温远洲当即答道:“好。”
他答得太过痛快,何挽马上改口,“我要你煎三份药,你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