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害怕我也要把你的守宫砂割掉罢?”
何挽:“......我没有。”
李佑鸿起身,拿起床榻上的外衫,抖得平整后,才穿到了身上,手习惯性地摸上自己束起的发,手腕灵巧地一动,便将头发盘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意识到甚么不对,半侧过身,对何挽道:“今日要上朝,我便先出府了。”
何挽眼中的震惊一闪而过,点了点头,嗯了声。
直目送慎王翩翩离去,她才起身,走出屏风,冲着正在擦桌子的元士招了招手。
元士忙放心手中的活计,跑到何挽身边,“王妃,有甚么吩咐?”
何挽嘴唇微抿,问:“王爷的头发,每天都是谁给他束的?”
元士大咧咧道:“王爷自己束啊!”
“王爷给自己束头,还能日日束得如此整洁,端正......”何挽哼笑了一声,“真是不容易啊。”
元士很是为自己的主子骄傲,道:“那是自然了!这是王爷打小练起来的功夫,甭说是看不见,就是只用一只手,都能把头发束得整整齐齐!”
他说完这句,察觉到王妃的脸色好像不大对劲,疑惑道:“王妃,怎、怎么了?”
“无妨。”何挽垂了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