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鸿。
李佑鸿抬起眼睛,注视着她,轻声问:“挽挽, 你怎么看?”
“我觉得王爷推测之事, 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真的,否则谷太清不必一定要找道玄来忏悔平生罪过。”何挽认真道:“故太子发疯,后来滥杀无辜, 屠戮中州寺, 与南蛮清乱会脱不开关系。 ”
两人间静默了片刻。
似乎都在感叹这荒唐的恩怨。
良久,李佑鸿苦笑了一声, “温远洲为清乱会卖命,为的就是给故太子报仇, 到头来其实是‘认贼做父’,连仇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
“若我所推测的事情是真的,那么温远洲需要知道这一切。”
然后, 偏执地为故太子报仇的他会做出甚么来, 不言而喻。
何挽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有很多需要准备。
她一件件细数接下来的计划,“首先要从道玄那儿确认,谷太清向他忏悔的事情究竟是不是我们推断的那一件,如果是,那么我们还要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然后, 我们需要让温远洲在清乱会中的权势增强,增强到他一旦倒戈,试图报复清乱会,便能够给清乱会造成重创。”
“最后,我们要想办法,让温远洲知道故太子犯了疯病,最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