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咱们二房的华儿,不也是配的侯爷么?怎么大女儿可以,二女儿就不可以, 凡是天下间,就没有你这样的道理。”
柳氏一听罗渚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她年轻时被压住的戾气也一个劲儿的冒了上来。
“那你也不看看人家庆安候是什么样的人家!就那样子的虎狼之窝,我女儿若是过去了,那还不就等于一具尸体了!
什么叫做天下没有我这样的道理!我看你才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都是如今地步了,你还要在这里与我充什么老爷的派头!”
“你要卖了自家女儿!也不过问过问我同不同意!呜呜呜。
天下才是真的没有你这样做父亲的!都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一个侯府的嫡出的女儿家,如今跟着你罗渚受苦,又何曾有过一句怨言?但你却连我的宝贝女儿都要送出去。我怎么肯依你!
我说罗二老爷!做这样不仁义的事情,你也不怕天打雷劈吗?老太太如今才西去了,你就不怕她在天上看着你吗?!”
柳氏说着说着,竟哭闹了起来。快四十多岁的女人,本就容易暴躁。这几个月下来,家里的事情不必说,光是为着女儿,柳氏就已经操碎了心。
如今罗渚做了这导火线,终于叫她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