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地不灵的,等人差不多跑没影儿了,才有睡得浅的丫鬟醒来了。
整整四个月大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你是没瞧见,她当时一会儿喊着‘我的儿’,一会儿哭着‘不要碰我’,整个人都疯了。
丫鬟婆子们进去清理,那血水都是用盆乘着的。哎,真是作孽了。”
“做什么孽,那本来就是她活该。”杏雨白着脸,说道。
念夏此时好奇,没工夫听两人纠结作孽不作孽,只是问道:“那人抓到没有?”
拂冬道:“我们回的时候二太太正准备找住持呢,说是怕哪个色和尚今晚开戒了,准备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去查。”
房外丫鬟们正讨论着邢姨娘的事情,房内罗蔓放下了书本。
“出来吧。”
窗外一声风响,落叶飘落在地未曾有声。
只见一个黑衣女子刹那间就站在了罗蔓的身前,她一身长发被高高竖起,脸上不着半点脂粉,神情淡淡。
“你是君蘩的人?”罗蔓用着几乎肯定的语气对那女子问道。
“是。”那女子也并不隐瞒。
“他叫你暗中保护我?”
“是。”
“你从什么时候就跟着我了的?”
“从他离开朝歌的哪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