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之后,他悄悄关门离开了。
那朵绿意盎然的喇叭花仍然充满着浓浓的生机,在案头的盒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第二天一早,雕花老床里面的人就醒了,浑身舒适的状态让他刚睁开的眼里还有些迷糊地愣神,稍后反应过来又是新的一天。
只是,从五十岁过后,他很少有这种一身轻松的时候了,令他仿佛回到了盛年。
勤务兵听到动静进来帮助他洗漱,被主席赶到了一边,自己手脚麻利地简单洗把脸刷刷牙,动作迅速,就像当年打仗时一样。
“有刮胡刀吗?”主席问了下勤务兵,对方被问得差点楞住了,赶紧说有有有。
主席用毛巾擦着脸,考虑到自己的手艺不行,又转变了想法。
“刮胡刀不要了,把给我理发的老师傅叫过来吧,我跟他一起吃个饭,之后再给我理理发刮刮胡子。”
“是,主席!”
等到简单的白面馍馍小米粥腌咸菜摆上桌时,一位同样上了年纪头发全白的小老头佝偻着腰穿着齐整地过来了。
两人认识几十年了,主席请他吃早饭,对方也不推辞,谢过后入座陪他简单用了些。
理发洁面时,小老头笑着赞道,“看你今天精神上佳,定是昨晚睡得早吧?以后就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