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上夺回孩子,掀开了一直包裹严实的破被单,正对上荣锦大睁着的懵懵哒双眼。
“这孩子……不会是个哑巴吧?偷出来时就是醒的,折腾了半路都不哭不闹没一点动静。”瘦小男人凑上来忽然担忧道。
好不容易得手一个好货,如果是个有残疾的,那得少卖多少钱。
“乌鸦嘴,胡吣个啥?也不看看孩子才多大,你这么大能说话?”圆发髻妇女记着刚才的仇,想也不想地将搭档喷了个狗血淋头。
瘦小男人受不了地捂着耳朵躲到一边去,啥疑惑都想不起来了。
荣锦眼珠转了下,适时地学着另一边醒来的小婴儿们啊啊了两声,消去了圆发髻妇女的狐疑。
须弥球已经在驴车前后蹦跶开了,这车上明显还有它主人的味道,虽然很淡很淡,但是肯定与他接触过,证明它很快就能找到主人了啊啊啊。
荣锦不管它有多疯,本色出演了一个懵懂乖巧还不会说话的小女娃娃,再加上出色的模样和底子,她的待遇很快升到最高。
然而对于被人贩子作为货物的孩子,即使是最高待遇也只是不会被喂迷药或者绑着双手双脚,偶尔有水喝罢了。
驴车慢悠悠地在乡间小路上走着,最后到达一个普普通通的荒凉小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