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能中了。”
“怎么?担心我想不开啊?”
顾云涛的语气中带了几分调笑之意,但面上又看不出什么喜怒。
“世上的事情本就没有那么简单,科考若是容易,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到两鬓斑白还出入考场应试了,大哥你读书这么些年,自是应当明白其中道理才是,我不信你会因一次未中就失魂落魄的想不开,又何来担心之说?”
看着顾云涛的双目,顾云浩淡淡一笑,开口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他不擅于安慰人,也不习惯陪着人一起郁闷,不若将话说开了的好。
而且这县试才只是科考路上的第一关,要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就要做好落榜的准备。
如果因着一次没考中,就志气消沉,郁结在怀的话,那今后可又怎么再参加考试呢?
顾云涛不是个小孩子,他已经年满十七了,还念了十二年的书,顾云浩不相信他连这道坎都过不去。
“既然你知我不会想不开,又何必作出先前那样的担心犹豫之态呢?”
听了顾云浩的话,顾云涛面带笑意地揶揄道。
“我是……”
“我知你还是担心我的。咱们是兄弟,从小又一起长大,我又怎么会不了解你呢。”
顾云浩话还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