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在治经上,要比寻常同龄的学子们少了一半的时间。
当然,学子们互相交流绝对是件好事,但奈何书院里治《春秋》的学子太少,内舍仅他一人,外舍虽有两人,却是乙班学生,年岁太小,实在难以起建春秋书社,所以只得罢了。
“那行,若是哪天你有兴趣了,随时跟我说。”
季航也不在意,直接说道。
随着一声钟响,学子们都开始往讲堂而去。
今天是朔望课的日子,书院里的讲郎会轮流开堂分讲五经。
治《春秋》的人少,学子加上顾云浩一共就三人,而先生自然也少,整个书院就一名讲郎以《春秋》为本经。
熟门熟路地穿过回廊,走进前堂最西侧的一间讲室,边见那两名外舍学生已经等候在此。
因着人少,他们这间讲室便小上许多。顾云浩上前跟那两人点头示意,而后便坐下将自己的文房等物一一拿出来放好。
隔了一会,边见讲郎陆延宁抬步进来。
朔望课上,一般都不会细细讲经,大多都是以师生问答的形式,由学子提问,先生答疑。
顾云浩他们三人学业进度不一,更是如此。
因着书院每季的季考,顾云浩成绩都是不错,因而自山长到讲郎,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