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这话,顾云浩只觉心中如麻, 一时也是默默不言。
“以为师所知, 今次洛省科考却有舞弊之事。”
闻言, 顾云浩神色一动,眼中也带了几分疑惑之色:“此事难道并非礼部左侍郎徐景构陷钱卓然?”
见他如此问,江程云却是略微摇了摇头,说道:“小浩,你虽然算是行事老成,但总归未涉及官场,哪里晓得这里面的利害。”
“你只当此事只为徐景所为,却哪里晓得,那钱卓然亦是咎由自取。眼下圣意已出,你以为,若真是空穴来风,圣上会如此龙颜大怒么?”
说到这里,江程云又是一叹,方才细细与顾云浩说道此事:“以为师所见,此事乃是徐景一步一步引钱卓然入局,待舞弊之事成真,又找人扇动士子闹事,而后再自行请命,与刑部一道彻查此事。”
“虽然此乃徐景的阴谋设计,但钱卓然也并非无辜,洛省今次院试,确实乃有不公之处。”
听了江程云这话,顾云浩也是心惊不已,直直暗叹自己想的过于浅薄。
“即便如此,那山长他……”
钱卓然为一省提学,却存有私心,取士不公,这自然是顾云浩这些士子们最为痛恨之事。
而徐景寸寸心机,步步构陷,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