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仪贺礼,这些人都极为阔气,出手都不少。
而那些举人们也都是些大手笔的,纷纷都是二十两、三十两的送。
这两日顾明良一清点,竟然仅这些举人、富户们的贺礼,就收了五百多两。
这还不算那些慕名而来的秀才跟童生们。
自然,虽然收了这么多礼,也还是有些花销的。
三天的流水席,也还是花了三十多两银子,这其实也不算个小数目了。
只是跟收到的贺礼相比,这些银子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这礼单子上是六百六十两银子,我方才将置办宴席花销的四十两还给了爹跟大哥,这袋子里的银票跟银子加起来,一共是六百二十两,喏,这是单子。”
说到这里,顾长光又从衣兜里拿出两个封红,道:“这是衙门给咱们儿子的封红,足有四百两银票呢。”
闻言,卫氏亦是点头说道:“这宴席的事,确实不该让爹跟大哥出钱,只怪那天你不在家。”
报喜当日,顾长光去了隔壁村子看田,因而宴席的事都是顾明良跟顾长荣一应张罗安排的。
自然,卫氏也是拿了银子出来,却奈何众人不收,因而她也一直在等着找时间将银子补上。
“这不是补上了么,现在有了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