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尚未回府,因此还未得见。”
江清华乃是江程云的独子,如今在国子监读书。
因着国子监每月方才休假一次,故而进京了这么久,他还未见着这位师兄。
“待你见着清华之后,亦是将老夫今日之话告诉他,要他只跟你在家里温书。”
孙惟德吩咐道:“眼看着要到年下,老夫事忙,无暇再看顾你二人,你且记着,要看好你师兄。”
说到这里,孙惟德又思忖了片刻,继续说道:“你只告诉他,说是老夫的意思,今次国子监休假之后,让他只管在家温书,国子监那边也先不必去了,一切只待明年春闱之后再说。”
“是。”
顾云浩应下一声。
总归乃是右相,孙惟德虽在休沐之中,但仍是有人登门拜谒。
这不两人没说了多久话,就见那王管家进来回话,说是内阁中极殿大学士许鸣过府来了。
见孙惟德并无什么再吩咐的,顾云浩自然很有眼力见的起身告辞。
“记得老夫今日所言。”
孙惟德点了点头,又吩咐了一句:“万事不可大意。”
“是。”
应了一声,顾云浩便又随着王管家出了这茅舍,一路回返。
这次是王管家亲自将他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