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柔嘉想到这个可能,随即连忙说道:“可是有人见着他身处高位,便想着诬陷坑害?父亲,你是知道他的,他纵然做事不够谨慎细致,但也不敢犯下这么大的错啊。”
听闻杜柔嘉这话,杜允文却是眉尖一跳,随即眯了眯眼。
不错,徐景虽然身为礼部左侍郎,但终究还只是一个正三品罢了。
即便是兼并或是瞒报土地,也不至于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更是不可能凭着他徐景一人的权势,就可令闽江流域的几个省都对此事视若不见,不敢插手。
毕竟各省的巡抚,那也都是正二品的大员。
他徐景即便再能耐,也是不可能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不仅圈占闵地无数良田,更是操控那几省的粮价。
徐景能成此事,虽然有借由自己这个左相岳父的权势,但内里之事,却是不能细究深查的。
思及至此,杜允文心中暗暗警惕,但面上却是一副气急的样子,怒喝道:“都察院所奏,还会有假不成?即便他是冤枉的,但三司会审之后,必然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断然不会冤枉了他!”
“可是父亲,他总归还是女儿的夫君,这么多年来,对待女儿也是不错的。”杜柔嘉哭道。
“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