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我徐景这一辈子纵然不济,却还是官至礼部侍郎,哪里记得这些琐事。”
见着徐景如此说,季航少不得提醒他两句道:“当年平王跟蜀王相争,你为了构陷洛省提学梁杰林,对付副相陶明哲,直接设计洛省院试舞弊之事,坑害了当时的一众阅卷官,并下令查封三家书院。”
“当初,我陵江书院山长柳予安受洛省提学所邀,前去洛省襄助院试阅卷,对洛省科考舞弊一事全然不知情,却因着你的一纸令下,被剥夺了功名,陵江书院数百年的道统,也因着你一句话,就此查封闭馆。”
徐景听着这些,神色却是丝毫未变,最后直言道:“季公子,即便你说了这么多,在下却仍是想不起你那什么所谓的书院。”
“洛省当年的舞弊案确实乃是在下所为,至于什么书院嘛,查封了就查封了,也没甚大不了的。”
说到这里,徐景顿了顿,继续道:“我为礼部侍郎,下令查封几家书院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季航心中一闷。
为着书院之事,他跟顾云浩这些陵江学子悲愤了那般久,甚至那么努力的读书入仕,只为今后能主政礼部,重开书院,并让徐景为着当初之事受到惩罚。
他们为着此事又是痛惜又是悲愤,就是他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