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宓笑了笑,叫她拿下这一匹,继续瞧,云桑有不懂的,便问虞宓。
虞宓便把各色纱的来历名字最好的用处说给她听,不想方才那位夫人也跟在身后细细听着。
虞宓察觉了,没理会,待挑了几匹满意的料子,便利索着收拾着走了。
却是没回去,到马车里坐了会子,又到京里有名的夫人们看戏的地方长春园点了几出戏。
不过一会子功夫,丫头们领了人来,说是今儿人多,可否姑娘行个方便,叫这位夫人随坐。
孙夫人原是常来这里的,有位子,今儿原不打算来,长春园管事方把屋子给出去,不想她又来了,只得寻了虞宓这只有一人的,说和说和。
虞宓倒没说什么,礼仪周到请了人坐,又点了几处戏,那位夫人却是瞧了她好一会子。
笑道:“咱们有缘,今儿见了姑娘两回了?”
虞宓诧异,“倒是我的不是,不曾记得何处见过夫人。”
孙夫人笑道:“方才那布庄,我瞧姑娘似是极懂料子的人,我家也有个小儿方六岁呢,也是爱动,每晚给他换衣裳都是汗涔涔的。”
虞宓低头,瞧不见眼里的神色,她当然知道孙府嫡幼子方六岁,放下茶杯,说了几句不值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