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虞宓上前问候,那人忙站起来回礼,说话声轻柔,正是江南这边的绵软。
闲话几句,便说明来意,笑道:“前儿你不是说你家相公闲着无事,可巧了,我娘家哥哥说是鲁山学府招收先生呢。本来是有当地举子的,只是正巧想找个京中来的,知晓些事儿的,我便想着你家姜公子,特来问问。”
姜元让带虞宓来此已有三月了,足够打听清楚周围邻居,这般他们的来历必也是人家知了的。
听闻姜家一门的高位,便是没什么攀附的想法,亲近着也只有好处的。
虞宓笑道:“那可多谢多谢,虽说是来养病的,只成日家闲在屋里,也不是个事儿,是以想着做些什么。姐姐再细与我说说,若是真个能去,还要请姐姐呢。”
送了孙太太走,虞宓便回了后院。姜元让已经起了,在院子里打五禽戏,这是当地一位大夫教的。
说是每日练个三五道儿,与身子有好处,也便练着。
待动作完了,虞宓方拿了帕子过去,细细擦了姜元让额间的汗,将养了这些日子,也是有好处。
现下不说身子多康健,便是面色也好了不少。虞宓拉人往屋里去,一面道:“你不是说闲着无趣儿,今儿孙姐姐来,说是鲁山学府招先生呢。你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