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了。好歹现下他身子硬朗了些,是该圆房了。
只到底从未经过这事儿,想来便是羞涩, 待姜元让回来, 虞宓便不敢看他。
姜元让偏头瞧她,一眼便瞪回去,他轻笑, 拿了书籍出来细读。
待到晚饭后要歇了,丫头们皆下去了,姜元让仍拿了本书靠在床边看。
虞宓从盥洗室出来,站在屏风旁顿了顿,自个儿找事儿,瞧了瞧炉子里的炭火。烧的好着呢,管一晚的暖意不成问题。
磨蹭了半日,仍是不近床榻,姜元让虽在读书,却是时不时瞧她一眼。见她东转西转,将丫头们去歇息前的事儿皆瞧了一遍,还不过来。
忍不住了,走过去拉人,虞宓一惊,火烧似的抽回手,“做什么?”
姜元让拿过她手里的帕子,将人按在床沿边坐下,轻轻擦拭她的头发。声音微低,“我还问你做什么呢,在屋里蹭来蹭去干嘛呢?”
虞宓一顿,瞧他一眼,他眸子清亮,瞧着她专注认真,微微别扭,“没啊,我在想事儿。前儿你不在,两府里皆送了礼来,还有其他亲戚的。公主跟嫚儿皆有孕在身,我就备了好些的药材跟着养胎的吃食叫人送回去。还有咱们跟近的人,来往的好的,也准备了礼。”
姜元让点头,站在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