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赵承玉不紧不慢的道。
“有些事情,我与皇上都不好出面去办,卫谏这个奴才用着,也是极顺手的。”赵承玉提醒他,“皇上是天下之主,眼界和心胸得看着天下,可千万别被眼前的一些小人小事蒙蔽了双眼。”
“皇姐此话,可是不满朕撤掉卫谏的职。”赵承桓冷声问。
“主子对奴才,理应是恩威并施,皇上撤卫谏的职位并无任何不对,若这京中朝官只惧卫谏,而不惧皇上,那卫谏就该除掉了。”
赵承玉此番话,将赵承桓点醒。
好在,卫谏的权势还未曾到达那一步。
其实,不在于卫谏的权势,而是飞虎卫的权势,是赵承桓太过倚重飞虎卫。
傍晚时,卫谏风尘仆仆回府里来,他还未换下一身官服,就有人来传话:赵承玉请他过去。
卫谏便又立即赶去见赵承玉。
“你立即带人去将长安郡白守义抓入大牢。”赵承玉吩咐,随手扔给他一卷证词,“这些是他的罪证。”
卫谏翻开看了两眼,提醒她:“此时此刻,长公主还将儿女私情看得这般重?长安郡可关乎赫连将军对皇上的忠心,奴才以为长公主事事以天下为重,以江山为重,原来,您看得最重的还是自己的私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