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赫连南骏,她愣了下。
不等她开口,赫连南骏稍微敛了些寒怒,声音略低沉的问:“你小产了?身子可要紧?”
“没什么大碍。”白新月低着头,不敢看赫连南骏,声如细丝。
赫连南骏没有发作,也没有问什么,只表露出心疼来,到她床榻边上坐下,接过翠屏手中的药碗,给白新月喂药,细致温柔,没有丝毫的怒色。
只是,他的脸很阴沉。
待得屋中的人都出去了,白新月立马跪到赫连南骏的面前,抓着他的手哭着道:“将军,你相信新月,新月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是谁的孩子?”赫连南骏冷声问道。
白新月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能说,将军,你相信新月,新月都是身不由己的……”
白新月哭得肝肠寸断,无颜见赫连南骏,整个人匍匐在地上,脑袋用力的在地上磕着:“我做了这等肮脏事,是该死了才是!只是新月舍不得见不到将军,这才苟活着……”
脑袋磕在地上“砰砰砰”的响,想是懊悔不已,想要将自己磕死在这里算了。
赫连南骏的是伤心难过不亚于白新月,此刻又见白新月在他面前这般自残,哪忍心,什么怪罪都没了,只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