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如今甘愿来伺候奴才了?也是,你我本是夫妻,这些事理应多加练习,多相处才是。”
赵承玉冷眼,忍着被他羞辱的怒气,道:“你受伤了,我来看看。”
卫谏收了神色里的轻佻调笑,冷了脸。
瑾儿去解开卫谏的上衣,露出他的背部来,赵承玉便见好长一道刀痕在他的背上,又长又深,纸巾仍未结痂。她拿了药来,给卫谏上药,很小心翼翼的,随后又帮他包扎好。
“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何不找大夫来看看?在江南,到底发生了何事?”赵承玉冷声严肃问。
卫谏脸色阴沉寡默,自己系好衣服,坐下喝了口茶润喉,在赵承玉的灼灼追寻的目光盯了许久之后,他才道:“奴才干着这样的差事,看似风光无限,朝臣惧怕惶恐,但同样,他们都恨不得奴才死。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受伤是小事,也没必要到处招摇。”
“当真不与本宫说实话?”赵承玉并未被他这番敷衍的话搪塞过去。
卫谏看了看满脸认真的赵承玉,有些话到了喉咙口,到底还是隐忍了下来,只冷声道:“奴才谢过长公主的关心。”
顿了片刻后,卫谏又道:“奴才给长公主找了个会功夫的侍女,叫青绣。长公主出门还是带在身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