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玉说完这话,就真的要离开了。
卫谏极不死心,追了出去,问:“公主对奴才,可否是动心了?”
赵承玉什么都没说,也没停下步子,快步的走了。
今儿的夜,真凉。
有星子,有月亮,可赵承玉觉得恍惚,卫谏若真是个太监,也就罢了。可他不是,他是个真男人,没有任何缺陷,可当初为何要装作那般变态心里扭曲,来折磨羞辱她?
难道是假装是阉人太久了,太压抑憋屈了,故而也有了那般心理扭曲变态?
在赵承玉第一次察觉卫谏并未是阉人之后,她就暗中派人去调查过卫谏的身世,与他今日所说的并无二致。
第二日早上,卫谏说的那个叫青绣的侍女到了赵承玉院中,赵承玉留下了她。
若是卫谏以为派个侍女在她身边,就能知晓她的一举一动,未免太小看了她。
晌午后,卫谏过来跟赵承玉说了一番当年他在宫中偶然避开净身的事。
他入宫那年,朝中各地遭了大难,故而净身当太监的人很多,那日夜里净身,雷雨交加,负责净身的老太监林江海闹肚子厉害,那夜里连着跑了好几回茅厕,加上夜里本就精神不好,所以就把卫谏给漏掉了。
赵承玉差人去宫里净身房那边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