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看赵承玉,想从她的神色里察觉出她的些许情绪来,可他看到的只有娇羞和矜持,还有几分尴尬。按照赵承玉的性情,绝不会如此冷静。
赵承玉心中有赫连南骏,即便是醉酒后心甘情愿的与他同榻而眠,行了夫妻之事,但也会羞怒愤恨他才是。
她今日此番形状,莫非是潜移默化的接受了他?
想此可能,卫谏素来冷峻的脸色柔和许多。
卫谏早先一步穿戴好出了寝房,换了瑾儿和松儿进来侍奉赵承玉起身。
就不说卫谏起疑心,就连心思缜密的瑾儿都尤其疑惑,素来公主和卫大人水火不容,昨日两人喝了酒一同回来,又同房而寝,这番转变着实太大了。
“公主心中可有什么难受,说与奴婢听吧。”瑾儿给赵承玉梳妆时,关心道。
赵承玉伸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白玉簪子,眼神落在妆奁上放着的那支不起眼的紫檀木簪子,让瑾儿将其收好,只道:“今日起,本宫与卫谏同桌用膳,另外,本宫搬到前院去住。”
“公主这是何意?”瑾儿疑惑问。
“本宫与他既然已是夫妻,他是驸马,这些都是应当。”赵承玉道,并未将她的用意告诉瑾儿。
赵承玉昨日是喝醉了,但神思也是清醒的,她做的事十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