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支撑不住了,就握紧了拳头,让指甲掐进了肉缝里,甚至渗出了血来,她都得让自己清醒。
下身已有湿稠黏糊的感觉,她知道,赫连南骏那一掌,让她免了喝那碗落子汤药。此刻她的疼痛让她的意志和神思更加清明坚定。
她是舍不得这个孩子。
虽然她与卫谏关系如冰,可这个孩子是她身上的一块肉,与她是血脉相连。
荆大夫匆匆赶来,一番忙活,让侍女给赵承玉灌了好些药,他虽医术精湛,却面对赵承玉今日之状,也不由紧皱眉头,忧思忡忡,焦躁的在房中来回踱步。
“公主现在正是危险之时,喝落子汤本就会让怀孕妇人疼痛难忍,可此番公主所经历的疼痛比落子汤更甚百倍,我已在刚才的药中加大了安神止痛的剂量,眼下就怕公主会疼得撑不过去,抑或是血崩……”荆大夫说此话的时候,额上细汗淋淋,脸色也不免苍白惶恐。
若长公主殁,不知会发生何等翻天覆地大动荡。
赵承玉痛及,加上药效发挥,渐渐昏睡过去,但昏睡之中,仍旧疼得眉头紧蹙,由是瑾儿这些侍女看着,都纷纷哭红了眼,很不得替她分担些疼痛。
卫谏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屋中的一切,虽他面上无色无动,可心中早已卷起波涛汹涌,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