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一手略遮挡口鼻眼,拿了柴火往灶里头塞进去,渐渐倒也有些适应了。
见她拿着柴火一直往里头塞,瑾儿忙在一旁叫住她:“公主,可以了,再塞,这火可要灭了,得全冒烟了。”
就这般,赵承玉烧火,一旁有瑾儿指点着,卫谏炒菜,一顿午膳便就做了出来。
午膳也不精致,不如赵承玉以往吃的那些花样多,做法复杂,也就是一个青菜,一个鲫鱼汤,一个红烧里脊便没了。
赵承玉昨日的午膳是:翡翠珍珠丸子、鲤鱼跃龙门、三参乌鸡汤、油酥松花脆皮鸭、一盅酒酿红烧肉……那些菜式很是复杂精致,今日这几个菜可是全无相比性。
但是,可能因为简单朴实,味道都不如先前的那么好,却因为是卫谏亲手做的,连她自己都有添柴加薪,那种感觉都与平常十分不一致。
好像她真的放下了许多算计和忧心之事。
“不曾想,你还会做菜。”赵承玉赞赏的夸了卫谏一句。
卫谏给她舀了一小碗的汤,很平常自然的道:“这几日跟着厨娘学了些,平常在外公办,也有在野外过夜,顶多就是打些猎物烤了吃,没想到这做菜还有那么多名堂,要注意火候,各种配料什么时候放,该放多少适量……其实这普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