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守义被从赫连府赶出来之后,过得最好的一日。
夜里时,白新月跟白守义道:“将军只是一时被那个女人迷惑,等过些日子,他会记起我的好来,会再迎我回赫连府的。”
“如此就好,那爹也就不担心了。”白守义舒了一口气,放心下来。
白新月顿了顿后,看向白守义:“不过这事,女儿还得要爹您帮忙。”
“爹能帮你什么,你尽管说,哪怕是豁出去爹这条性命,也要帮你。”白守义正色大义的道。
白新月过去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白守义,白守义高兴,一口将茶饮尽。
这才,白新月才悠悠道:“爹自己说,要豁出性命来帮女儿的。爹,等女儿再成为赫连府的夫人,女儿一定会去您坟前祭拜,给您烧很多的纸钱,告慰爹爹在天之灵。”
白新月这话才说完,白守义便觉心口如火烧般疼痛,喉咙一口腥甜,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你……茶中有毒……”白守义怒色又不敢置信的瞪着白新月。
他怎能想到,他一向疼如生命的女儿,竟然会给他下毒,要杀他!
“爹,女儿也不想你死,可是,现在将军不原谅我,我只有成为一个最可怜最可怜的人,兴许将军还能怜悯我,让我进赫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