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女,若她嫁过来,还要屈居在一个小宫女之下,多委屈。”
“奴才今日才知,长公主竟是这般伶牙俐齿。”卫谏嘲讽的恭维,语气不善。
“在你这等长袖善舞,阳奉阴违的小人面前,本宫是黔驴技穷了而已。相较于你,随意就能将人玩弄于手掌,本宫着实不及。”赵承玉愤然道。
“奴才惶恐,若有让长公主不悦之处,还请长公主见谅。”卫谏道,眉目恭敬。
“本宫这满腔的怒气,自然要撒出来,卫谏,你知晓你是奴才便好,本宫近来身子不适,月影既然是妾室,主母生病,她应当侍奉在侧,不过,本宫身边不喜用不亲近的丫头使唤,明日就让月影去迦叶寺里为本宫诵经祈福,斋戒半月。”
赵承玉将这火气撒到月影身上去。
她所说句句在理,月影无法推辞,只得躬身跪下应是。
卫谏一脸恼恨,道:“我看长公主身体强壮,声音洪亮,不像是病了。”
赵承玉不再理会他了,真病还是称病没有争执的必要,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就是要让卫谏不自在,将月影从他身边支开。
赵承玉走开后,月影才起身来,她低声同卫谏道:“爷,长公主将我支走,还望爷这段日子里能够稳定心神,狠下心来同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