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算护送证人带着证物进京,路上,他们遇到了无数次的追杀,四处周折逃亡,历经半年多,几乎所有人都被灭口了,唯独只有一人活着,并且顺利进了宫,改了名字,换了身份。
这些事情,赵承玉并不知晓,况且那时候,她也年幼,对于朝政之事插手的不多。
“父皇知道赵侯是为了占有齐云县的金矿,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可他未曾处置赵侯,还对他重用。”
赵承玉起身来,回忆起来道:“齐云县被灭后第二年春,新上任的知县上密折说在齐云县发现金矿,父皇大喜,对齐云县令嘉奖一番,并将其擢升为知府。金矿没有落在赵侯手里,而是落入了父皇的私库,第二年,父皇将金矿的收益转移到我的名下。直到如今,齐云县的金矿,朝廷仍旧不知情,那些名为占有金矿的官员,不过只得金矿的收益甚少,真正独占了金矿的人是我。”
不然,她凭什么能有办法在父皇驾崩之后,突破重围,斗败所有的人,将赵承桓抚上皇位。她又如何有能力掌控这么多年的朝堂,都因为,她有金矿,源源不断的银子。
如今,齐云县的那个金矿,差不多挖空了。
“所以,害死齐云县百姓的人,还有我和你。对吗?”赵承桓冷笑问道。
赵承玉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