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谏怒声冰冷道。
他的脸色极其冰冷,像是要杀人一般。
他低头看看手中的草药,此时他担心的竟然还是赵承玉的病情。
长风请了大夫过来给卫谏包扎了伤口,卫谏昏睡了一夜后才醒来,长风躬身站立在他身边。
卫谏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赵承玉的下落。
长风犹豫了好一会儿,回道:“他们没有去军中,应该是乔装打扮离开的,一时之间,还未能打探到他们的下落。”
说完,他看了看卫谏,犹豫着道:“还有……大夫过来给您看诊时,看您手里一直紧握着那株药草,属下便与那大夫询问过,大夫说,那不是什么药草,只是一种不太寻常看见的花种而已,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生命力十分顽强。”
“这只是一株花?这么说来,她应该没病,只是将我引去那儿,还安排了刺客杀我……她可真够厉害,都成了俘虏,竟然还有能耐联系到她的人,还能安排这么一出戏来……”明明应该怨恨赵承玉才是,可是,他竟然松了口气,至少赵承玉没有真的生病了。
这样,他就放心了。
“殿下,您该对她放手了。您别忘了,您已有太子妃。”长风提醒他。
卫谏起身来,吩咐道:“明日启程回南朝,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