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相近,习相远……”声音清脆稚嫩。
从知道自己很难怀上身孕之后,赵承玉对孩子就产生了莫名的喜欢和亲近。她不由驻足在旁观看,只见有个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的华服小女孩坐在凉亭里读书,凉亭里没有炭盆,她冷得瑟瑟发抖,但还是用很大的声音在念着书里的字。
这会儿,赵承玉闻到了梅花香,淡雅的很,她回忆起以前未出嫁的时候,宫中的梅花开了,她虽没有空闲来赏梅,但也会吩咐侍女摘几支梅花放置到章华宫内,或者会让人采摘一些梅花制作冰雪梅花膏。
“瑾儿,你去摘几支梅花回章华宫,另外,过年宴,多添些与梅花相关的东西。”赵承玉与瑾儿吩咐。
她也不去忙别的事情了,等瑾儿摘了梅花来,她吩咐了人在这儿摆上一张书桌,准备了笔墨纸砚,静下心来画了副寒梅图。
了凡那一番话虽说未彻底将她敲打清醒,但也是有些作用的。
好像真的是从北朝被灭之后,她就没有为了自己而活过,如今已经胜利在望,卫谏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妥当,真的不需要她多操心,她不妨暂时放轻松,做些当下想到要做的事。
今日,赵承玉画过梅花图之后,又在章华宫里与侍女们在一块玩踢毽子、掷骰子一些小游戏,真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