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那边传来消息,陈国皇帝被软禁,而且病得躺在床榻上口不能言,与死了没什么两样。陈致臻已经在宫中找玉玺,一旦他找到玉玺,恐怕会立即送他父皇归天。
赵承玉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来,腹中有些饿了。
正好,陈羲和派了下人过来请他们去用晚膳。
吃饱喝足之后,赵承玉精神好了许多,她倒是想着陈羲和肯定是要与他们说一说建都的局势,以及接下来该如何筹谋的事,毕竟陈羲和之前表现得很着急。
可惜,陈羲和竟然一句都没有提,而是亲自陪着他们在也都城里几个热闹的地方去看了看,随后回府休息。
“建都的局势不紧张了?”赵承玉纳闷的与卫谏问道。
“紧张。”卫谏简略的回答。
赵承玉疑惑更深重了,她道:“那为何陈羲和不见半点着急之色?毕竟逼宫夺权这种事情,千钧一发。”
卫谏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抬手给赵承玉挽了挽头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宠溺的语气道:“别多想,先去休息,赶路累了那么久,在陈国,也就今夜一个安稳觉睡,明日我们就启程去建都。”
像是逼宫夺位这种事情,赵承玉做了不是一两回了,明白那种高强度的紧张和压力,需要时刻处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