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突然将阳具顶进了楚楚的胞宫,她被顶得难受,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小声地呜咽着。
这是调教必要的流程,二人紧紧结合在一起,持久的折磨。
楚楚最怕这般煎熬,胞宫里插着阳具,又烫又胀,全身热得冒汗,还像被针扎一般,每寸肌肤都又痒又疼。
此刻她脑海里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些,早点结束这磨人的调教。
但越是抗拒,就越是难熬,终于在她精疲力尽快要虚脱之时,若风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从她体内抽离。
楚楚心情一松,趴在男人怀里,小声嘟囔道:“谢谢若风先生。”
女孩的声音气若游丝,但飘入若风耳中,他身体一滞。
时辰已到,宫人们掀起了帷帐,若风收拾妥帖,大步出了房间。
楚楚听着男人远去的脚步声,她刚已经感受到他的僵硬,不管他是何种态度,已经迈出了步子,便无法再收回来。
晚些,皇后体谅楚楚的辛劳,命轿撵将她送回,穿过长长的宫道时,一架马车从楚楚身边疾驰而去。
风吹起车帘,楚楚看到一身白衣的若风,他还是一脸沉静,反而她自己心虚地放下帘子,心跳突然加快。
本来他只是她的调教师跟师傅,二人关系单纯。她大可将这个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