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弯腰抱起通体雪白的兔子,看了看它腿上的伤口,“区区小伤而已,去拿药和纱布来。”
孙钊得令,只得去药房拿材料,心里在腹诽:桓儿不懂也罢,将军明明知道府中要府医,还要亲自上场,就是想在孩子面前显摆呗。
他摸了摸鼻子,只得配合将军的演出。
“哇塞!二叔好棒!”桓儿看着南宫宸娴熟的动作,眼里冒着星星,无比崇拜。
南宫宸不由勾起嘴角,但还是不咸不淡地说道:“换好了,过两天再换药就找我。”
“行军打仗多年,免不了会有受伤,将军常替我们处理伤口,也是军营里的半个大夫了。”孙钊见机在一旁补充道。
芙湘望着男人含笑的俊脸,不由想起那些相处的夜晚,她也曾摸到他后背的伤疤,伤口结疤后坚硬的触感,她不禁红了脸颊。
南宫宸今日所得到的尊荣和权力,都是凭着他自己的双手和血肉之躯挣来的,这不同于皇城里那些靠着家族势力吃喝享乐的贵胄们。
即使时过境迁,他已从偏偏少年成长为威武的镇国将军,但内心的铮铮傲骨仍不曾改变。
“二叔,你也教教我呗!”桓儿拉着南宫宸的手央求道:“以后,我也可以给小兔换药了。”
“好”南宫宸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