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的胎稳了吧?人家怀着你的孩子,别老是吓人家。”
耶律光睁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斩草必要除根,我的私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慕容铮看着自信满满的兄弟,一时不好说什么。男人呀,有时候就是过于自信了,自以为她会感动,她会欢喜,实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就是前车之鉴,希望耶律光自求多福吧!
耶律光嘴上说得风轻云淡,但一回府,他便径直往青沅的卧房里走。
“王妃睡得可好?还有没有流血?大夫看过怎么说?”
他低声询问值夜的侍女,一边将灰毛大氅解开交给侍从,简单地沐浴后,搓搓手朝温暖的卧房走去。
他动静很小,但青沅睡得很浅,他在门外问话时,她便醒了。
只是,她并不想跟他说话,索性对墙侧躺着装睡。
耶律光看到她蜷缩的背影,似乎消瘦了不少,不由想起这几日,在他的铁腕逼供下,她眼泪婆娑地央求自己,还动了胎气,受了不少苦头。
他心里升起了怜惜之意,轻手轻脚上了床榻,将温香娇躯搂入怀中,灼热的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温柔地摩挲着。
女人淡淡的幽香充盈在他鼻翼,耶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