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辈,被自己的孙子吓得丢了姿态,露了怂样,简直是气的肝颤。
她满是褶皱的手狠狠地抓着楠木拐杖沉沉敲了一下地板:“三哥儿,你今日这姿态,到底是想如何!”
慕流苏这次终于舍得搭理这老太婆了,她将整理衣摆的手放下,缓缓的将目光落在慕婉瑶身上,慕婉瑶强忍着恐惧直直对视过去:“三哥哥,你凭什么打我娘!你说呀!”
“我记得我刚刚归京时就在府门前就说过,”慕流苏自然不会被慕婉瑶的眼神唬住,她勾着笑,仿佛丝毫没有看到慕婉瑶怨毒的目光,又将视线落到慕老夫人身上,从容开口。
“我说过,妾就是妾不是妻,庶就是庶不是嫡,一个卑贱的妾室,哪里有资格打我姐姐一个嫡女呢?老祖母,你说说,这一巴掌我该不该替我姐姐讨回来?”
慕老夫人脸色一变,正欲狡辩,慕流苏却是没有给她机会,又开口道:“好了,既然这一巴掌讨回来了,那如今再来说说,我姐姐今日这是犯了什么错。让老祖母如此大张旗鼓,却又偏偏背着我这个将军府上唯一的嫡子处置我姐姐呢?”
在坐之人都不是聋子,自然听到慕流苏加重了唯一的嫡子这几个字。倘若真真说来,慕流苏作为将军府上唯一的嫡子,若是严格来论,她是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