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倒也打的不错,说什么要弄得尽善尽美,可到底要怎么写才合适啊?
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写信也会如此为难的,慕流苏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泄气,思绪半天仍旧无果之后,慕流苏索性颇为不郁的将手中的狼毫一扔,丢回了砚台之上,烦闷的道:“难不成,我替弦音写一封信,难不成还得特意去请教请教其他人不成?”
慕流苏心中这个想法刚刚出现,顿时又被他压回了脑海之中。
简直是太可怕了,她怎么会有如此想法,竟然会想要去请教其他人怎么给弦音写信?他与弦音本就是一种特殊关系,如今断袖之癖传得沸沸扬扬的,好不容易因为两人相离才消停了一阵子,那这个时候又传出一些不好的传闻,对弦音未免也太过不利了一些。
所以说念叨半天,这封信到底还是给她自己动笔了,慕流苏想了想,又在那被他扔回砚台之上的狼毫提了起来,思绪半晌,终究在那雪白宣纸之上,写下了两个字,弦音。
然而这两个字写完之后,慕流苏的脑海之中一时之间又是陷入了一片空白,实在不知道应当如何落笔。
慕流苏只能再次停笔,皱了皱眉万分郁闷,她下意识的开始考虑起与弦音有关的事情,顿时脑海之中便是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