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的实情,他都是打死不能说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来着的,而且他心中也是一阵笃定,但凡是今儿承认自己说出来了这件事情,那么就完全是等同于在自己出卖自己,承认自己是个恩将仇报之人了。可是倘若这位大楚的这位少年将军知晓了自己是个如此恩将仇报之人,不仅是毁了寂家的声誉,更是害得寂家满门抄斩的狠辣角色,燕离歌又怎么可能会放着她安然离开这晋州城呢?!
所以此时此刻,欧阳昊也就只能佯装半分不知道的对着慕流苏含糊其辞道:“镇北将军所言,欧阳的确是有些不太明白,看将军的意思,难不成是当真又听信了什么对于欧阳极为不利的流言蜚语了?”
事到如今竟然还在这里矫情做作,慕流苏只觉得自己心中快要恶心得吞下一只苍蝇了。想着上一世自己当真是太过不分亲疏了,也当真是应了那么一句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的话了,看来人这种生物,果真只是个体动物,有的人分外知晓顾及自己的颜面,而有的人,却是无耻到给了他脸面他都不去要。说起上一世的事情,其实起初慕流苏对欧阳昊的印象并不如何之好的,偏生自己最为亲昵的娘亲却是对她自己的这位小岁同龄的弟弟却是分外宠溺。慕流苏和他的两位哥哥,包括他们自己的爹爹,也就是整个寂家,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