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军队的手掌之上源源不断的滴落在地面之上,然后又从这地面之上逐渐开始谢瑶花的方向蔓延而去。
然而古怪就是古怪在这一点,这些血液自是从掌心流淌出来的,就算是用再锋利的利器,可是这毕竟只是掌心,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如此大的血量。可偏生随着那笛声响起的时候,北燕将士掌心的血液便是宛如无止境的一般流淌下来,从掌心滴落到衣裳,然后慢慢的滑落坠地,径直流淌成一条直线,四面八方的血线宛如蛛网一般汇聚开去,这般场景,怎么看怎么古怪至极。而经此一事儿,这些个北燕军队的面容,也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逐渐变得苍白至极,明显是有一种受了重创的感觉。谢瑶花却是丝毫不曾顾及北燕军队这边的动静,她的一双杏花眸子兴奋至极的见着那些个血线从北燕大军的身体之上,四面八方汇聚开来,唇角不仅没有半分紧张之色,却反而是勾出了一抹冷笑之意,她手中指尖微动口,笛音也是越发越发急促刺耳了一些。
慕流苏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动作,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完全不能动弹,而那些个挺了慕流苏方才命令,本来还想拿着利器朝着这些个北燕军队之人劈过去的镇北军和北境宋家军队,被困在这些北燕大军之中,也是齐刷刷的陷入了一阵僵硬状态。方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