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面,也是这般那好不给他面子,嚣张至极的讽刺他。
荣亲顿时气得脸都绿了,可是偏偏他又想起来这半年时间自己在荣亲王府之上遭遇的诸多憋屈事儿,终究还是没能明目张胆的与姬弦音彻底对上。
俗话都说惹不起就只能躲得起了,既然如今姬弦音已经是他动不得的人,荣亲王爷也是下意识的将视线从姬弦音的身上收回,只能佯装未曾听到姬弦音的讽刺之言一般,直直对着元宗帝再次叩首沉重道。
“皇上,我到曹立国百年以来,从未出现过一次的荒谬至极的事情,这可是乱了祖宗律法的大事儿,臣弟恳请皇上,看在我大楚江山社稷的份上,一定要严惩此等不将皇室尊严放于眼中,其心必异之人啊!”
“父皇莫要听荣亲王爷这般言语!”荣亲王爷一句话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等着人称赞他一番总算有了些许脑子,昭阳殿中便是响起一道极为尖利的女声。
慕嫣然几乎是跪着向前爬了一步,声色凄厉的对着如今元宗帝哭喊道。“父皇,荣亲王爷方才所说之言,不过是儿臣与之先前定好的说辞罢了,这一切事情都是儿臣糊涂才会造成的,还请父皇看在臣女妹妹自归京以来一直忠于大楚,一心想着大楚江山社稷的份儿上勿要责怪了流苏!一切事由皆是因儿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