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沈芝兰身上的事情轻而易举的翻篇了,当真是没让慕流苏有半点麻烦人的心理负担。
沈芝兰微微停顿了些许,却是并没有说话,沉默着看了慕流苏半晌,方才补充了一句:“更何况,镇北将军先前在朝阳殿不是也帮着芝兰摆脱了我那妹妹的牵连了么,若真是将这其中恩怨牵扯出来,那也是早就已经两相抵过了。”
慕流苏见着沈芝兰眉眼带笑,似乎是并没有将他对她的那些个所谓恩情放在心上的样子,心中也是隐约有些微妙。
两人的对话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许久,慕流苏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眸光定定,语气郑重的开口道:“没有两相抵过,若真是算起恩怨来,倒是我欠了沈相太多。”
慕流苏这话原也没错,这句话就连站在慕流苏身边的青鱼都无法反驳。
毕竟自从慕流苏归京之后,沈芝兰虽然没有明着说明,但是明里暗里分明都是帮衬了慕流苏很多次的,无论是在朝廷上慕流苏遭受百官诋毁时候的维护,还是在宴会时候沈芝兰轻而易举都透露南秦秦誉的消息,再到后面他不惧丢了大楚左相之位的大险千里迢迢远赴北燕边疆之地帮衬镇北军对付北燕军人,无论如何,沈芝兰都是帮衬了慕流苏多次的。
再加上慕流苏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