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嘭——”
御案上的果盘被晋文帝拿起,重重砸向了跪在大殿中央的木歆,盘中的果子四散,原本干净的盔甲上遍布鲜果的汁水,有一些甚至飞溅到了木歆的脸上。
木歆并没有抬手擦拭,依旧跪在那儿,甚至连呼吸的节奏也未被打乱。
“如果不是你那老匹夫的爹,我晋国何至于与摩耶国闹到如此境地,如果木飞不杀摩耶国的忽烈将军,摩耶国怎会提出这样的条约,羞辱我晋国。”
晋文王站起身,他从越过御案,拾级而下,站定在木歆面前。
“木小将军,你告诉孤,造成今天这一切的到底是谁,现在你和我说不能嫁公主,不能签条约,你是以什么立场,用什么资格还指责孤,还是你木家自认比我这个王更有权威,你木家是想要造反不成!”
这话实在诛心,满殿的大臣听到这话统统跪下,大呼请陛下恕罪。
“临江是我晋国的疆域,从晋国开国起,我木家世世代代就死守国都,摩耶国派忽烈将军攻城,父亲在抗敌时杀死敌将,这没有错。”
木歆抬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水渍,抬起头,眼神坚毅果决地射向了晋文王。
明明自己才是国君,可在这样的视线之下,晋文王居然不由倒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