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擅长刺绣,年轻的时候还给那些抗战的士兵们纳过鞋垫。只是……自从病倒之后,再也没碰过了。”陈曼说着,面露些许悲伤之色。
沈觅觉得自己也是绝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领大概是自身加成的。
呆愣地杵着,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不过好在你来了,真的许久都没看到她这么高兴了。”
沈觅闻言眨了眨眼,脑子里蓦地蹦出刚才席烈打断她解释的画面。
突然又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好事。
陈曼带着她将偌大的房子转了一圈,还去了席爷爷精心打理的花圃,最后带她来到了二楼的一个超大的房间。
里面的家具都用布盖着,有一个偌大的落地窗正对着侧面的树林,另一边是超大阳台,可以看见空旷的前院。
“这是我们准备的你跟烈儿的房间。”
她跟席烈的房间……房间……
“好,好大……”沈觅干笑一声,虚无地应和道。
“烈儿他爷爷连夜定制了一张婴儿床,不过还没有送过来……”陈曼见她似是很满意的样子,不禁也高兴地笑了。
“……”沈觅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这才清晰地感觉到了骑虎难下的滋味。
逛完了宅子,正好准备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