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名字是个禁忌一般。
“困吗?”
饭后,见她揉着酸涩的眼睛,席烈轻声问道。
“不困不困!”她摇了摇头,思忖着该如何开口问她想问的问题。
“席烈,这么重要的日子,小姑她……”怎么不来四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好又咽了回去。
席烈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
“几乎每年的今天她都酩酊大醉,不和我们一起去墓地,而是自己去。”
“为,为什么呀?”沈觅眨眨眼,好奇地问道。
“二叔……是在参加完小姑二十岁生日宴会之后,出车祸去世了。”席烈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垂眸道。
“……”沈觅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脑子里回想起那天席重锦说的什么凶手从缓刑变什么无期,看样子席烈好像也并不知道其中缘由……
正在她神游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音响起,不一会儿席英月便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
看了一眼床上的林美娟,她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沈觅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也有些肿,好像出门急了也没来得及画个妆,整个人显得很没有精神。
“小姑……”沈觅轻轻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