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嗓音微微颤抖着,带着些许控诉和质问。
“原因你应该很清楚。”席烈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追随你这么多年,你一声不响地结婚就算了,还要为了个女人,舍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最憋屈的事情,莫过于听着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谈论自己,还只能在一旁若无其事地偷听。
“既然你说到这个份上,正好,有什么话我们一次说个清楚。”席烈抬起头,一脸冷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用各种含糊不清的词句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她从未抱怨过一句,我是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看待,你自己当真也是如此单纯吗?”
席烈冷冷地说着,一针见血。
宋姝文垂头,似是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