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席夫人?”妇女看了她一眼,上前抓住她被蛇咬过的手腕,观察了一会儿,便放下了。
“看样子毒性不大,抽血化验结果除了血小板低,也没什么严重的。席夫人,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
沈觅浑浑噩噩地睁眼,脑子里一片茫然。
“好像是上个月月初……”
妇女掐指一算,随即冲席烈点了点头,“别着急,时间还没到,再等几天,再去验个血。”
“有……可能吗?”席烈眼神一亮。
“最好是不要有可能,不然刚才又是血清又是抗生素的,多多少少会有影响。”妇女毫不留情地浇灭了他的希望。
沈觅闻言内心一震。
且不说没怀上这么长时间都在做无用功了,要是怀上了这个孩子还可能因为她刚才打了两针而不能要?
虽然例假是推迟了两天,不过她平时也没个准信儿,她也并不放在心上,这是这一切要是跟怀孕挂上钩,她就无法淡定了。
“挂完这瓶吊针应该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妇女干练地点点头,便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沈觅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席烈啊。”她开口轻唤。
“恩。”席烈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沉默不语地放在